《欠》
是胜灰
大刀特刀属实是
有ooc 但基本上是符合原人设的
类手书(因为本人完全不会画画)
是第一次尝试这种类型,有问题望多谅解
是在熟知剧情的情况下写的,不清楚的老爷们可以看下27集《球胜狼的回忆》
必备BGM:稻葉曇-《Loneliness of Spring》
祝看文愉快
1)
“99号。”
“……队长?”
2)
最近队长的状态一直不太好。
虽然猜到了原因,但我还是想去看看他。
经过训练室时,被人遗落的手机传出乐声,所幸紫太狼不在,否则我们几个又要遭殃。
“Protected it for many days<我在此坚守的岁月 不可计数>.”
“Closed my heavy lips<太过沉重 缄默不语>.”
“Held it together almost exploding<紧紧拥抱 过于珍重 近乎破裂>.”
右脚忽地一顿,刺骨的疼痛从脚腕处传来,我没能抑住身体的失衡,颇为狼狈地倒在地上。
“99号?”
白紫色球鞋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眼前,喉间猛地一阵窒息,有人揪着我的后衣领把我拉了起来。
“Been hurt so many times<我的心被伤害的频率 不可计数>.”
”A big hole’s been opened so<因而出现一处空洞>.”
”Been putting a needle through, pulling together<引针穿过时 因痛苦而颤抖>.”
明亮的灯光照映下,他下抿着的唇一开一合,我听见他说。
“你怎么老是在偷懒?快去训练。”
无法忍受的窒息感一时梗在喉间,脚腕的疼痛愈发叫嚣起来,撕扯那尚未完好的伤口。
“Been hurt so many times<我的心被伤害的次数 不可计数>.”
“Sewed the opened hole and hid<将那空洞缝补隐藏起来>.”
“I want to try to be with you for as long as I can<只为与你长久 长久地共度下去>.”
藏在身后的手无声攥紧,我收拾好面上的情绪,冲他讨好地笑笑,“是,队长,我这就去!”
等等,要问的事情还没问。
“可每次一见到队长,我就不知该怎么开口了。”
被使劲划去的踌躇又重返心间,我停下远离他的脚步,犹豫着对上他的目光。
“队长……”
“Protected it for many days<我在此坚守的岁月 不可计数>.”
“Clenched my teeth when I wanted to spit it out<几欲呕吐 咬牙坚忍>.”
“You know it hurt, being held<被你拥抱 过于疼痛>.”
“有事快说。”
“It’s not painful forcing it to close<强忍艰难 闭口不言 我也甘之如饴>.”
“I guess it’s my fault because I was exhausted<我的身心早就疲惫不已 难堪大用>.”
“I thought I could still be of use<虽然还想为你分忧 却也有心无力>.”
“我,我能退队吗?”
他微眯起的湛蓝眸子映出我的怯懦模样,灯光下照耀显形的微尘不安地躁动起来,一些混沌思绪在他眼里不慎显露。
他泛着水光的唇微动,似乎将要说出故事的结局来。
“Before ripping off, our compassion slip past each other and we say goodbye<在支离破碎前 心留余念 擦肩而过 与你永别>.”
我一咬牙,强笑着说,“哈哈哈,队长,我想球队差我一个也不会有事吧,况且我早就对狼队的训练方式感到厌烦了,我想回去多陪陪儿子。”
“I guess it’s my fault because I was exhausted<我的身心早就疲惫不已 难堪大用>.”
“Your smell still lingers<身旁还残有属于你的气息>.”
他皱着眉看向我,灼热的眼神在某个隐秘之地留下印记,半晌,他冷笑着说,“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,没想到也只是个懦夫而已。”
“Before ripping off a little reluctantly, a goodbye<在支离破碎前 仿佛依恋不舍 与你永别吧>.”
“你走吧,队伍里不需要你这样的废物。”
3)
“对不起。”
4)
自离队已过去七天,球胜狼一直没来找过我。
当然啦,他是狼队队长,怎会因为一个小小的99号而劳费心神呢?
只是……
“My face, my body hurt so many times but still can be used<即使是挂满伤痕的这张脸 这副身体 也是可以继续使用>.”
我护上右腿脚腕,隐匿在长裤底下的绷带渗出丝丝血迹。
那件求之不得的9号球服挂在敞开着的衣柜里,攥在手心的不甘刺破了心脏的某处。
猝不及防地,那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,随即我听见黑暗中有人低语着。
“受了这么严重的伤,想要重返球场,唉……”
“Don’t leave me, I just don’t want you to give it to someone else<不要抛弃我 拜托了 不要把我扔给其他人>.”
冰冷的液体逐渐渲染了整个视线,在朦胧中我看见他紧绷着的下颌,眼中流淌着的是与我一般无二的情绪。
“这是唯一能救她的药草了。”
他伸手捞向深不见底的黑渊,一旁已然崩塌的木桥见证着这场一厢情愿的悲剧。
“It is my fault because I was exhausted<衰老而去的我已毫无价值>.”
这都是我的错。
“I guess it’s my fault because I was exhausted<衰老而去的我已毫无价值>.”
全都是因为我。
“I’m thinking I was depended on<一厢情愿着 你还会对我有所依赖>.”
嶙峋的怪石刮破衣衫下摆,眼部传来阵阵剧痛,毫无目标的指尖已沁出点点血珠。
为什么,为什么还是找不到。
晕眩缓慢占据了大脑,明明是白日,我却看见子夜的繁星,其中有一抹明艳的鲜红绽开。
我心中一喜,连忙跑向药草所在地。
可四肢猛地失去控制,无边际的失重感席卷走所有意识,唯独留下手中得之不易的药草。
在黑暗真正吞噬我之前,我能想起的,只有他罕见的笑容。
要是收到这株药草的话,他一定会很,很高兴吧?
“Can’t win against me <当然比不过 >,”
触目只有炽热的红。
“ before I was ripped up, brand new and unused<支离破碎前的 纯洁崭新 未被使用过的我>.”
再见。
5)
“I guess it’s my fault because I was exhausted<衰老而去的我已毫无价值>.”
“爸爸,为什么你不上场啊?”
“因为……爸爸已经不再打篮球了。”
“I can still remember, I’ve just lost color<回忆稍有褪色 仍然历历在目>.”
可是,真的好想再次,踏上球场啊。
白色的身影穿梭在对手之间,不知何时,自己却只能在场外看着他了。
“走吧,儿子。”
“After ripping off a little reluctantly, a goodbye<在支离破碎前 仿佛依恋不舍 与你永别吧>.”
正是狼队与对手交战正酣之时,没人知道,是谁在队长休息室里放上的那株药草。
也不会有人再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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